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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閉上眼睛感受這個沒有溫度的吻,放任雙臂環上他的肩頸,如此親暱的動作卻在心臟深處挑起幾分殘酷的疼痛,它們正在緩緩地扼住她的呼吸,窒息狂亂的紛擾打破了長久以往的表面平靜──於是她知道自己是深深地、無可自拔地,愛著這個男人。
「櫻──」
所為真愛之吻,存在於童話世界。而我們,是嗎?
「如果你不介意,」強迫自己不要在對方似非似笑的凝視下退縮,她努力穩住呼吸,並且不甘願的瞪著對方根本臉不紅氣不喘的從容模樣,彷彿自己窘迫的症狀根本只是一場笑話,「我很想回答是。」
幸村的回應是一陣淡然的輕笑,半晌後他慢悠悠地從她臉上滑下手指,潤音柔和幾乎沒有任何起伏的情緒參雜其中。接著他毫無半分猶豫地回視她,眼中溫柔的藍紫頓時化為一片美麗魅惑的荊棘花,刺人的綻放出優雅至極的漠然寒冷。
「我不介意哦。」
「就算沒有真愛,還是可以有真愛之吻,不是嗎。」幸村俯首,再度貼近她的唇,給出意有所指的肯定句。
心照不宣地,他正在告訴自己,他不愛她。
……有時候,她真的很討厭幸村精市那種看穿一切的眼神。作為上帝的代言人,他以制裁之名吞噬大地,卻又在明天過後釋放出無數的聖上恩澤,慷慨地賜與救贖的諾亞方舟,這種偽善的憐憫……總是讓她感到一陣不願面對的難堪。
但即便如此,森田御櫻依然不想放手。
她愛這個男人,執著地、近乎瘋狂地,她甚至不敢想像自己失去他以後會如何。為了得到這份愛情,她願意付出現在所有的一切換回彼此遺失的美好。
「我曾經想成為他。」幸村沉默了半晌,他沒有伸手推開她,仍然保持著親密如斯的距離,然而隨後慢慢吐出的卻是最遺憾疏離的話,「妳透過我在看的他。」
「曾經。」
曾經,便是過去,過去即是結束,因為消逝的時間是不會重來的。
「所以,我們分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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