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你來不來

Daily note 33《千金百分百 》(因與聿)

(虞夏、玖深)　今天看到假鈔新聞，於是，http://www.ettoday.net/news/20160715/735642.htm?from=fb_et_news

「啊啊、那邊……有賣麻花卷耶。」提著兩大袋飲料，剛結束兩件大案子、跟著虞夏去外面搬預定飲料的玖深在回程的路上看見對街有個陌生的小攤子、頂著大太陽正在賣他滿喜歡的甜食，嘴饞的鑑識馬上眼巴巴的轉過頭、用非常渴望的眼神看著他家上司。

「……想吃就過去排隊買啊。」手上也提著東西，虞夏看著歡呼了一下就馬上跑過去的某人，心裡頗無言，不過就是個麻花卷，看都沒看就衝這麼快是不怕被車撞嗎，還好現在沒什麼車潮。

可能因為是上班時間，小攤車沒有太多人光顧，他們過去排隊的時候只有少少的兩三個人，每個客人都撐著陽傘還默默搧風，頭頂上那顆太陽正盡責地散發它的光與熱……小攤車的老伯伯真是太辛苦了，頂著這種爆熱天氣賣麻花卷，玖深決定等等輪到他的時候要多買幾包，順便幫警局的大家多買些點心當備用糧食。

「……欸？」無意中餘光看見前面有些異常的地方，排在後面兩個的鑑識員警歪了歪頭，發出了一個很輕的疑惑單音再睜大眼睛，喃喃自語，「該不會是我看錯了吧……」

「你幹麻？」注意力沒放在攤位上的虞夏轉過頭，發現到自家下屬的表情不太對勁。

「呃那個、老大，」其實只瞥見一眼的玖深有點猶豫的看看前面、看看賣麻花卷的老伯、又看看他前面正在滑手機的兩個路人，小聲地跟上司報告，「那個人手上的錢好像怪怪的、印花看起來不太對稱，顏色也比較淡說……最近的鈔票是不是有改版啊？」

他最近忙工作忙得天昏地暗，完全沒時間注意新聞報導，根本搞不清楚是不是政府新發行的紙鈔，這樣改來改去很容易讓人混淆耶……

「改你的頭！」虞夏瞪了雖然眼睛很利但有時候神經很大條的鑑識員警，他皺著眉也往前看了眼，隨後直接走上前，掏出員警證。

「啊、老大等等、等等啦……」他根本還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眼花看錯啊，萬一那張不是假鈔那不就……

「幹什麼？」拿了千元鈔票付款、正在清點手上找錢的百元紙鈔，中年男子聽見虞夏跟攤位老伯說明來意後馬上拉下臉，語氣不善，「竟然敢說我的錢是假鈔，你們是想找麻煩的嗎？」

虞夏挑起眉。

「既然是真鈔就應該不怕被警察檢查吧……」旁邊帶著小孩的路人默默說了一句。

「檢查就檢查！老百姓賺的辛苦錢哪有可能是假的，」男子很生氣的回罵，「我等一下就去投訴你們這些白目的警察，通緝犯不抓、來管我們這些守法的老百姓幹什麼……」

「……」看見老伯把剛剛那張紙鈔交給虞夏，玖深連忙一個箭步往前、伸手一摸見真章，「……騙人！這紙鈔手感超不對的啊老大，一千塊摸起來才不是這樣的，這邊的油墨紋路太平了，上面的人頭根本沒有高低層次，角度也超級奇怪！而且背面阿拉伯數字用的變色油墨不是原廠的吧，反光的綠色太深了啊！那個變化箔膜的線條也沒有這麼細！」

「請跟我們回警局一趟。」虞夏轉過身，面無表情的對男子開口，語氣冷淡。

「……你、你們！」啞口無言的中年人倒退一步，愣了幾秒後瞇起眼睛開始叫囂，「少在那裡胡說八道！講的這麼專業，你們才是印假鈔的吧！什麼警察，別想用員警證來騙我們這些普通的平民老百姓，繳那麼多稅養警察都幹什麼去了，你們根本才是假的吧？」

「我才沒有胡說八道！」玖深也氣呼呼地掏出自己的員警證件，欺騙老人家的辛苦錢會遭天譴的，會被雷公劈會被阿飄糾纏還會到處踩到狗屎！

「就是胡說八道！你旁邊這個小朋友看起來根本還沒高中畢業！是哪間學校的？我要找你們教官好好處理這件事！」

……玖深突然覺得自己全身的毛細孔瞬間收縮。

虞夏露出冷笑。

「找死。」

「所以……剛才過去的救護車是你叫的嗎？」在休息室吃麻花卷聽八卦始末的阿柳為不知好歹的男子默哀了兩秒。

「對啊，他最後還拿整包的麻花卷砸我們要逃跑耶，差點把那個老伯伯打傷，結果下一秒手就被老大扭到骨折……」點點頭，玖深把外帶回來的飲料倒在幾個不同的杯子裡分裝，「附近的店家剛剛都來報案，這幾個禮拜好多人都收到一樣的假鈔，調監視器出來看都是同一個人，真是太過分了！」

「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阿柳聳聳肩，現在做生意還是要處處留心，一個疏忽就會被有心人士欺騙，「啊、老大。」

推門進來的虞夏顯然是處裡好了剛剛的假鈔事件，表情還有些不悅，休假前還遇到額外的鳥蛋事、最近層出不窮的詐騙案讓他真心煩躁，「來拿剛剛的飲料。」

「喔喔喔、老大的是這杯，」連忙把供品上繳，玖深小心翼翼地觀察上司的表情，還好還好、看起來怒火應該熄滅了不少，「這個麻花卷還不錯吃耶，老大你要不要拿一些回家啊，阿因跟小聿應該會喜歡。」

「嗯。」

「話說回來……要是一開始就看錯了怎麼辦？那時候不是還沒確定那是不是假鈔嗎？」整輪聽下來阿柳有點佩服虞夏的無所畏懼，雖然對方向來都是如此啦……但萬一不是，依照往常的經驗，那男子肯定會來警局投訴，搞得大家天翻地覆頭痛百倍。

「唔、對耶，」抓抓頭回想起當時的情況，只瞥見第一眼的玖深其實也不是百分之百肯定，但他家老大竟然就這樣走上去掏證件查看，真的是勇氣可嘉，「萬一我看錯了老大不就……」

「你覺得你會看錯嗎？」表情看不出喜怒哀樂，虞夏接過下屬遞過來的飲料和點心，說話的語氣還有點冷淡，「我不覺得。」

「欸……」玖深愣了一下。

「而且如果看錯了，那我扭斷的就會是你的頭。」

「……」

老大威脅的讚美好可怕啊啊啊啊啊！！！

為了確保項上人頭的安全，玖深默默決定他以後還是不要隨便亂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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